2007年12月7日 星期五

2007金馬一路五顆星!


從第一場我的左派哥哥、茉莉人生、半路決定看的布拉格練習曲、二話不說一定要看的聽風的歌、想看很久的一一、到最後因耳根子軟被別人的評論搔得心癢難耐去看的神祕加映場愛是唯一,場場皆得到我的五顆星!!!

看完第一場我的左派哥哥,心想這部這麼好看,如果在接近金馬尾聲時看就能劃下個好句點。沒想到之後的每一部,不降反升,一路維持五顆星的感動度!從頭high到尾,每一場電影看完後都只能大嘆:怎麼會這麼好看!還好我有來看!人生真是夠看!

跑了這麼些年的金馬,第一次一場地雷都沒有中,每一場都覺得不給五顆星對不起良心。也不是說以前選的片不好看,只是這次選片的整體滿意度之高實在讓人經豔 :P

最後結束在充滿著Beatles愛的歌聲的“愛是唯一”更是美好!
這不是關於Beatles的音樂紀錄片,但卻更貼近核心。他們的精神、那個時代的氛圍都隱含在一首首歌和連結起來的故事情節中,電影把他們音樂打動人心的特質發揮得淋漓盡致!聽到最後出現的“Hey, Jude”還忍不住高聲跟著唱和(電影音效很大聲嘛反正),讓坐在旁邊的背背一時覺得環繞杜比音效還真逼真 XD


喔耶,看完電影後順便繞道去今早鬧得沸沸湯湯的中正紀念堂(一時間還無法改口叫民主紀念館,總覺得這不是我的記憶啊!但新公園我卻跟著改口叫二二八公園了,中間的差異真的只是記憶的長短和習慣與否嗎?我自己都不敢確定。)
暗暗的大中至正門前,零零落落地站著幾個警察和老伯伯,旁邊有幾個年輕人也停了機車,還有計程車司機停在那等待應該不會上門的客人。
風很涼,我們在隔著中山南路的國家圖書館前擺了熱血的姿勢和即將走入歷史的大中至正門合影。

深夜一點半,Love & Peace。

坐在機車上,我一路唱著"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world"回家,
內心迴盪著熱血的溫柔。

2007年11月9日 星期五

世界末日的甜蜜生活




這是以前自然捲的娃娃,現在以本名魏如萱出新專輯(妹妹居然就是現在很紅星光二班的魏如昀)。
其實對自然捲時期的她(或奇哥)雖然感覺不錯,但有時聽著聽著就覺得會不會太陽光了點,有種粉飾太平的味道(在我有些憤世嫉俗的時候),所以雖然喜歡,甚至也買了他們的第一張專輯C'est la vie,不過那喜歡卻淺淺的,好像沒法鑽進心窩去。

但這次,我很喜歡這張專輯,聽到EP中“世界末日的那個角落”時我就陷落了。

一看歌名就想到村上春樹的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歌詞中確實也有些辭彙隱隱露出它與那本書的關連,即便題旨可能大不相同。不過旋律從一開始就透著一種奇異的透明感,好像整首歌和世界中隔著一層膜,本身就是世界的另一端,在那裡,很平和、很甜蜜,即使世界已到了末日。

非常喜歡這首歌,有點說不上來。

另外,“啦啦啦啦”也很可愛,唱著“請你 耳朵借給我 讓我在裡面 游啊游啊游啊游啊像條小魚” ,再配上娃娃的娃娃音,軟綿綿地像躺在蓬鬆鬆的白雲上。

“拖鞋”有些俏皮,“Downtown Cafe”撫慰人心,“香水”則有種“青春電幻物語”的味道。

總之非常推薦大家收這張專輯,而且現在買還一併送前衛花園代理的兩張西班牙專輯,都是很棒的音樂,一整個很划算!(講到最後好像是前衛花園的強力推銷員,呵)


2007年11月7日 星期三

鍾楚紅演女鬼 杯杯怕怕

這張照片真的很有味道。
蚊子電影院放老電影最對味。
鍾楚紅真的很漂亮。
杯杯真的膽很小。
(這張是杯杯的照片)

背包去花蓮


好想去東海岸喔~

這整個夏天,一連錯過好幾個出去玩的邀約,澎湖、花東、腳踏車環島、小琉球......

真是太悶了!

但我的背包代替我出去玩囉,真開心。

謝謝雅婷揹著我的背包去流浪,還幫他在清水斷崖上留下了帥氣的身影。

青春

爸爸今天接到附中教官的電話,說弟弟開學44天中遲到了22天,操行成績被扣了很多分,再這樣下去很快就會不及格,不及格的話就要“開除”,但為了學生的顏面,會請學生自動轉學,以免留下不好的記錄...。

開除,好戲劇化的字眼!如果真的發生了就是那種可以寫進回憶錄、話說當年勇的高潮事件,假設我弟將來有一番成就的話。就像《東京鐵塔:老媽和我,有時還有老爸》的作者Lily Franky現在可以笑談高中大學乃至畢業後那段荒唐歲月那樣。當然,前提是,你在人生結算前成為一號人物,才會有人對你過去的經歷有挖掘考古的興趣。

高中的時候,我好像也常常爬不起床,總在趕著唱升旗歌的邊緣徘徊。每天早上都像在拔蘿蔔,奮力地把自己從床上拔起來,一邊想著到底每天爬起床的意義是什麼(看,年輕就是愛想些意義之類很終極但通常不會有答案的東西),一邊還是因為沒有其他出路而很峱地起身,機械地刷牙洗臉穿衣去趕搭38, 204或已經消失的指南3。幸運的話,可以趕到在校門口唱國歌;次等一點,可以在校門前的馬路口立正聽升旗歌;再晚一點,就只能認命地在遲到簽名板上留下大名。校門口邊通常也會零零星星有幾個和我一樣遲到的人,不時向四周張望,在一群同病相憐的倒楣鬼中找尋熟悉的面孔,或是交換陌生但一切了然於胸的會心微笑。一唱完歌,轉身,起步,生命力的發條就又自動拴緊,好像遲到的片刻只是個意外,胸口頓時充滿了燦爛陽光,精神奕奕地迎接在綠園的一天。

那在校門口的場景真讓人難忘。
一群迷茫的失序的或是一時失足的青色靈魂,在冷泠泠水涔涔的灰色早晨。

一晃眼,這已經是十年前的事,現在時序已轉到我弟念高中了。時光才真是神祕的女人~


那我弟弟他的青春又是怎樣的呢?
我從不真正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