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7日 星期三

鍾楚紅演女鬼 杯杯怕怕

這張照片真的很有味道。
蚊子電影院放老電影最對味。
鍾楚紅真的很漂亮。
杯杯真的膽很小。
(這張是杯杯的照片)

背包去花蓮


好想去東海岸喔~

這整個夏天,一連錯過好幾個出去玩的邀約,澎湖、花東、腳踏車環島、小琉球......

真是太悶了!

但我的背包代替我出去玩囉,真開心。

謝謝雅婷揹著我的背包去流浪,還幫他在清水斷崖上留下了帥氣的身影。

青春

爸爸今天接到附中教官的電話,說弟弟開學44天中遲到了22天,操行成績被扣了很多分,再這樣下去很快就會不及格,不及格的話就要“開除”,但為了學生的顏面,會請學生自動轉學,以免留下不好的記錄...。

開除,好戲劇化的字眼!如果真的發生了就是那種可以寫進回憶錄、話說當年勇的高潮事件,假設我弟將來有一番成就的話。就像《東京鐵塔:老媽和我,有時還有老爸》的作者Lily Franky現在可以笑談高中大學乃至畢業後那段荒唐歲月那樣。當然,前提是,你在人生結算前成為一號人物,才會有人對你過去的經歷有挖掘考古的興趣。

高中的時候,我好像也常常爬不起床,總在趕著唱升旗歌的邊緣徘徊。每天早上都像在拔蘿蔔,奮力地把自己從床上拔起來,一邊想著到底每天爬起床的意義是什麼(看,年輕就是愛想些意義之類很終極但通常不會有答案的東西),一邊還是因為沒有其他出路而很峱地起身,機械地刷牙洗臉穿衣去趕搭38, 204或已經消失的指南3。幸運的話,可以趕到在校門口唱國歌;次等一點,可以在校門前的馬路口立正聽升旗歌;再晚一點,就只能認命地在遲到簽名板上留下大名。校門口邊通常也會零零星星有幾個和我一樣遲到的人,不時向四周張望,在一群同病相憐的倒楣鬼中找尋熟悉的面孔,或是交換陌生但一切了然於胸的會心微笑。一唱完歌,轉身,起步,生命力的發條就又自動拴緊,好像遲到的片刻只是個意外,胸口頓時充滿了燦爛陽光,精神奕奕地迎接在綠園的一天。

那在校門口的場景真讓人難忘。
一群迷茫的失序的或是一時失足的青色靈魂,在冷泠泠水涔涔的灰色早晨。

一晃眼,這已經是十年前的事,現在時序已轉到我弟念高中了。時光才真是神祕的女人~


那我弟弟他的青春又是怎樣的呢?
我從不真正明瞭。